[衍生] [exo全員] lableless ch2

作者: moony0402 (慧仔)   2016-06-20 18:54:47
絕愛版會放的比較慢,一章完成才會放出來
總之,謝謝收看
Ch2. Survivors (Suho x 金俊勉)
1.
「你跟另一個自己相處得如何?」
「還好。」
「他們彼此並不熟悉,但他要我跟你說聲謝謝,那天的事。」
「我會轉告。」
「你們都是話少的類型嗎?」
Suho看著男人不置一詞,他聳聳肩繼續說,「雖然是幫舊東家做事,但我可不打算保有什麼職業道德,我跟他不一樣。」男人一張冷然的臉,讓他悻悻然地轉身,「好自為之吧。」
嘖,他明明說這傢伙滿好相處的,小狐狸肯定騙他了。
其他人並不知道他們的對話,仿生造物可以調整溝通的頻率,人類耳朵接收不到,倒是團隊裡其他人的狗一直往他們的方向看。
「他出來之後還好嗎?」男人終於回應一句話,顯然關心的是另一個自己。
「滿多話的,我還猶豫了一下,才跟他說他原本的下場。」他轉身去擺弄器材和管線規劃圖,「但拜他所賜,這個專長可值錢的很。」他沒再跟自稱是D.O.的男人說話,而是跟其他隊員討論工作的細節。
2.
他坐在車上時,腦袋還很混亂。他知道昨天施打針劑後覺得一陣暈眩,醒來腦袋裡出現了另一個人。他要求自己在抵達主人家之前想辦法逃出來,如果自己做不到,他會取代他把這些事情做完。
為什麼?他重複問著另一個自己的句子,雖然最後男人有些厭煩的走開,但卻扔了一個問題給自己,「他們為什麼要告訴你這些知識?如果你只是你認知中的伴侶仿生人。」
「主人的丈夫是個海洋學家跟機械學家,他失去他之後,想要一個一模一樣的伴侶陪她度過人生。」他毫不遲疑地把所有理由傾洩而出,這是他在學習中反覆被刻畫在腦海裡的訓練。
「一個年老寡婦並不需要一個徒有這些知識,卻連基本家事和護理都不會的伴侶。」男人嗤之以鼻的對男孩說。
男孩不知怎麼應對,只是呆站在那裡,他從來沒想過會被腦裡出現的人下達無法拒絕的命令。他反覆練習所有機械出錯時的除錯任務,以及油井裡的每一個環節構造,卻從未想過這些知識的用途。他從來都不去質疑那些知識的來源和學習的目的,只是努力地接收那些來自系統的資料和任務試驗。
他看著遠離光源區的男人,茫然地坐在椅子上,第一次像個無措的孩子。望著黑暗,想得到答案,男人卻一句話都沒說。
隔天他坐上車準備迎接原先期望已久的未來,從篤定變成疑惑,男人都沒有出聲,但1號知道他靜靜地待在黑暗裡看著他。
車子裡一片安靜,他先開口說話,「你們的身體裡,都有一個聲音,要你們逃嗎?」用的是仿生人的頻率,說話的時候卻帶著人類才有的恐懼情緒。
機器不具備追求歸屬感的渴望,但他卻在男人出現後的數個小時內,出現屬於人類的舉動,他發著抖看著其他訪生人,所有的男孩都用同一個頻率回應,答案都是肯定句,還有男孩抬頭望向他時,已經散發出與自己認知不相同的氣質。
他們在其中一個地點停下,所有仿生人全都衝出去,讓車上的警衛來不及反應。眼看要成功,他卻被抓住,還反應不過來,身邊有人竄出攻擊全副武裝的警衛,出手讓警衛鬆手,當身體得到自由,他本能反應衝出去。
邊跑他聽到耳邊的聲音,「往人群多的地方去,最好是商圈,越是顯眼的地方,他們越不敢光明正大的找。」他只能專心地往人群跑去,心裡的疑惑沒時間被解答,只有豁出命的逃。
男人在黑暗裡看著男孩坐在椅子上滿頭大汗,他起身慢慢走進燈光的範圍裡,「如果害怕,我現在就接手。」
「不,雖然我到現在還不清楚你的目的,但我還撐得下去,這是我的身體。」男孩執拗的苦撐著,他們看著同樣的景象,穿梭在人群裡,從人們的表情,他們知道隱身在人群裡撐不了太久,他的裝扮太過惹眼。
男孩體力不支倒下去前,男人接住他,「果然精神力跟體力都還是個小孩子,接下來換我了。」
男人坐上椅子,重新撐起身體。他站起來,看著店家玻璃映照出男孩因為倒地,白衣染上地上污漬後的狼狽樣子,心裡有所計畫,他從路人口中得到最近一所大學的位置,慢慢往大學的方向走去。
所幸大學並不遠,而且還是所以工科為主的大學,在別人眼裡奇怪的打扮,在學校卻見怪不怪。前幾天他都躲在學校裡,在每棟大樓中尋找可用資源。很快他便從學生和老師遺落在校園裡的物資,把自己打扮得與常人無異,?然於學生之中。他看著鏡子,不禁諷刺地想著那些科學家未免也太隨著自己的理想打造目標。
他從偷來的外套裡摸出一張學生證,利用學生能拿到的所有資源,他找到一些學生之間流通的地下管道,決定前往城郊。
這幾天男孩意識依舊沒有恢復,就像過度疲勞一樣沉沉睡去。夜晚來臨,男人準備小歇時總會靠近觀察男孩一會。
「睡夠就該醒了,只有外表看起來聰明嗎?」男人捏捏男孩的臉頰,「你還沒跟我說你的名字吶。」男人捏著那張撿來的學生證,上面的名字讓他決定要讓男孩也取一個。
3.
男孩醒過來的時候,男人蹲在旁邊看著他。他撐起身體,不知所措的與男人對視,「你一直看著我要做什麼?」
「你睡了好幾天了,再不醒,我只好併吞你,成為唯一的人格了。」男人湊近臉,對他笑的不懷好意。
「為什麼不做?」男孩提出疑問的表情很理所當然,他甚至不覺得自己消失有什麼問題,這個狀況他無法理解,男人或許是除錯程式,那自己讓他修正也沒什麼不對。
「還真的只有外表看起來聰明啊。」男人揉亂男孩一頭銀髮,站起來回到光源區。
男孩站起來,呆愣地跟著男人走回光源區,他拉拉男人衣袖,「為什麼不?我無法理解。」
「你沒想過我沒有你,沒辦法活嗎?」男人坐在椅子上,繼續控制身體做事。
男孩愣住,無法言喻的情感讓他身體出現反應,從脖子紅到耳根。還沒等男人回應,他轉過身去,僵硬的走回黑暗裡。
男人笑了笑專注於校準手上機械,他好不容易透過學校網路跟城郊的商家搭上線,才沒時間理會躲在黑暗裡的害羞小孩。手上這張學生證的主人來頭不小,學生時期發明的機械作品就足以引起市場量產的渴望,他的名義正好讓他借用來做點東西賣錢。
他利用學校裡的實驗室,在兩天內利用空檔將一個鑽頭模型跟改良氣閥的草圖和模擬流程弄出來,掃描拍照後他丟到網路上供人競標,幾個小時後出現讓他滿意的價錢和邀約,有個賣家想把他納入自己的團隊。
他拿到地址後,用點小聰明搭便車到城郊。賣家上下打量他許久,要不是他手上的鉛筆草稿足以證明身分,他老早就被那個古怪男人趕出門。
在城郊做買賣的人不問人身分,才能和利益是唯一標準。那份草稿賣出後,他想辦法買了個假身分。帶著為數頗豐的報酬,在靠近城郊,學生聚集的廉價租屋帶為他們找到藏身處。
男孩失去意識的幾天內,男人將他們安頓下來,他想過男孩可能永遠沉睡,但卻沒興起取而代之的念頭。
他應他而生,無可取代,孩子似的機器人男孩。
「你有時間在那害羞,不如為自己想個名字。」男人凝視著黑暗裡男孩的方向,覺得自己再不解救男孩,他可能會在那裏生根發芽。
「我需要名字嗎?」男孩一臉疑惑,但給予任務便解決的個性讓他因為男人的問題走出黑暗。
男人坐在椅子上對著男孩笑,「雖然只是稱呼彼此,但我不想叫你1號,很怪。」
「那你有名字嗎?」男孩第一次在接收任務跟解決任務的過程中提出疑問,這個男人自稱從自己身體裡出現,但對他來說卻像個未知生物一般。他的語氣與往常的接受的命令大不相同,他的碰觸總讓自己覺得不自在、古怪卻不知該怎麼回應。
男人對著男孩的問題想了很久,「叫Suho好了。」他回答後觀察著男孩的反應,看著男孩走近光源區,仍然帶著疑惑的表情。
「這個名字對你的意義是什麼?人類取名是有意義的。」他想起以前被灌輸的知識,還有原本任務情境中,那個女人和他的丈夫,他們的名字都有意義,而不像自己的編號,只為了辨識。
「讓我想起我的任務吧。」男人伸手按住男孩的肩膀,明明是一模一樣的身形,卻讓他難以掙脫。
「Suho?守護?」男孩推敲著語意,大眼睛轉著,逐步分析著男人說的話。
男孩看向他們共有的世界,工作桌邊放著一張卡片,他讀出聲音,「金…俊勉?他是誰?」男孩的記憶裡並沒有出現這個名字和對應的人臉。
「製作證件的時候用的假名,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男人拿起證件,移近些讓男孩更清楚的看見。
「你也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的名字含意。」男孩就像轉不了彎一樣回到同一個地方。
男人臉上帶著些微不耐,「你覺得我還有誰要守護?」他看著男孩惶惑的臉,不禁覺得工廠裡把這些商品教導的真好,規格化到底。
男孩像是被這個答案嚇著一樣,腦袋裡出現眾多問句,原來自己需要被守護?原來這是男人出現的原因嗎?他不知道怎麼回應,想起男人的要求,「我就叫金俊勉吧。」
男人笑了笑沒什麼反應,放開按住男孩的手,「對了,我想問你,你肚子會餓嗎?」
男孩還沒辦法讀懂男人的情緒,「我不會餓,身體也沒有需求,但我可以品嘗人類的食物也擁有味覺。」他如實的告訴男人,接著就看到工作桌上出現一些食物,男人離開椅子,把他拉上去坐著。
他的男孩用了他取的名字,對他產生好奇心,怎能不餵飽他呢?
4.
相處了兩個禮拜,比起Suho,金俊勉知道對他正在製造的產品瞭解更深。Suho的知識部分由他而來,有些部分無法靈活運用。金俊勉所受的教育就是為了解決問題而存在,他坐在椅子上時,工作的效率比起Suho高的多。
Suho看著金俊勉機械般的完美動作,他只是好奇當初發明這些仿生人的科學家的想法是什麼。
給予他們像人類一樣的外貌、更勝於人類解決問題的能力、學習人類情感的能力,自己便是由此機制而生,但意義是什麼?他挖掘深層記憶後越覺得困惑,如果金俊勉被製造出來的目的就是永遠待在深海的油井工作站裡解決所有機械故障,那為什麼要在他的思維裡注入人類的思考方式,這明明就會讓機器變得不受控制。
Suho 還沒想通,金俊勉已經完成工作。他修正草圖中氣閥與水流注入的開口,還有另一份工作的管路。他原以為Suho站在他身邊是為了監督工作,卻看見男人深思的臉。金俊勉抬頭拉拉他的袖子,「有什麼問題嗎?」指尖指向兩份草圖。
「沒有。你不覺得我出現很奇怪嗎?」他握住金俊勉的指尖,想知道男孩對自己的了解有多少。
男孩疑惑地搖搖頭,「一開始我以為你是個除錯的程式,但現在比較像你說的,你是另一個人,但跟我一起使用一具身體。」他的眼神依舊清澈,遵循著機器的線性思維,卻已經開始出現自行判斷的回應。
Suho看著金俊勉說出除錯程式時,把人拉起來狠狠揉亂原本柔順,卻在他開始改變後變得有些亂翹的髮絲。他知道他絕對不是除錯程式,就算是程式也是擾亂金俊勉的病毒,把他從完美除錯的機器變成人類的災星。
金俊勉不解的摸摸被擾成雞窩的頭,又坐回椅子上,「別在別人面前突然把我拉下來,身體突然失去任何反應很奇怪。」他嚴肅的告誡著和他才相處沒多久的次人格,該怎麼當個正常人。
「好吧,那就這樣吧,一天一人一半,有工作的時候另外分配。」男人坐在他腿上一臉有趣的觀察他的反應。
男孩點頭應允,卻沒發現兩人的坐姿和距離過度接近,而是放鬆了身體,讓男人貼在身上,但想了一會,又開口問,「我們現在這樣,身體要算誰的份?」
Suho因為金俊勉的疑問,不懷好意的靠得更近,「你說呢?」一模一樣的外貌卻有著相反的性格,男孩溫順如羔羊,男人則狡猾如狐狸。
金俊勉認真的想了想,「就目前坐在椅子上的人是我,所以是我的,但你坐在我腿上,可是這樣我就沒辦法自由的使用身體了,請你下來。」他伸手推推Suho過於接近的身體,露出一點不滿的神情,認為男人變相侵害他的權利。
Suho退開後又貼近金俊勉的臉,「好吧,是你的,趁身體是你的時候整理一下你的衣櫃吧,沒幾件衣服也能堆成小山。」他聳聳肩離開燈光區準備休息。
「我沒有被教過……」金俊勉看著男人慢慢走進黑暗,露出連他自己都不自知的委屈表情。
他只是不能理解男人由他而來,卻如此適應外界的原因是什麼,但他的疑問暫且無法被解答,只好先解決眼前的事情。
金俊勉沒跟男人爭辯,他打開兩邊衣櫃,觀察了一下雙方的不同,開始試著依照男人擺放物品的邏輯練習著整理自己的所屬物品。從他認知到Suho的存在後,男人便一直有意識的教導他該怎麼當個普通的人類,遵照著他的還在摸索和理解的生活型態,所有的擺設都是兩人份,隨著他的喜好擺放。
黑暗裡那雙眼睛看著他,笑瞇了眼入睡。
金俊勉越來越適應日常生活,他上網、出門,甚至有了自己小小的交際圈。一開始打點好的社會身分是輟學的天才,這讓他和附近的窮學生打成一片,或是說以免費家教的名義打入學生之間的圈子。
Suho用難以捉摸的眼神,看著金俊勉笑逐顏開的像個孩子,在兩人都需要休息的時間跟他分享瑣細的小事,而他過濾所有能用的訊息。小道消息裡總是參雜著一些社會底層的秘密與最近的時事,他思前想後的轉過一遍排除所有可能的危險性,才決定如何提醒金俊勉親近或遠離他所說的對象。
畢竟他們現在還算是逃亡者,工廠不會放過他們,只是暫時消停罷了。
雖然總會看見他不明所以的眼神,但金俊勉在這個方面總是乖巧順從,他們都知道,在這個社會中唯一能依靠的只有彼此。
5.
金俊勉最近出門時都覺得受到監視,他逼不得已在Suho的睡眠時間叫醒他,「後面有兩個人在跟著我,我要走進智秀打工的地方嗎?那裏可以讓我躲一下。」
「不用,你先下來。」Suho拍拍金俊勉的肩膀要他離開椅子,男孩站起身離開後,還是待在燈光區沒有離開。
只是閉了閉眼,兩人交換後,他明顯感受到跟在他後方的兩個人影頓了頓,他回頭望向巷底,「是要找麻煩還是要給工作呢?」
兩個男人從巷子底走出,努力維持臉色不變,目光裡卻盡是打量,像是判斷些什麼。這讓Suho一直忍著用手擋住脖子上烙印的衝動,他壓抑身體想遮擋弱點的本能反應,即使他現在已經穿著高領。
「有個科技公司的工作,知道您處理機械的能力一流,想請您接受一個短期工作。」穿著黑西裝的矮小男子先開口,轉瞬間已經恢復客套神色。
「我都用信箱接工作,你寄過來吧。」他維持著臉上的表情,掏出發票寫上電子信箱塞進男人的西裝口袋。
他知道被看出破綻,便是一場逃亡的開始,而這次會更困難,他只希望這些底層工作人員別認出他其實是逃走的商品。
這是他走在鋼絲上的開始,而遇見其他人就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作者: moony0402 (慧仔)   2016-06-20 20:28:00
如果有什麼問題請拜託跟我說,謝謝
作者: leeteukey (絨絨蔓)   2016-06-20 21:39:00
我有問題,你的微博名是什麼XDDD(乾欸~我很喜歡金俊勉跟Suho取名那段!!><
作者: moony0402 (慧仔)   2016-06-20 23:19:00
哈哈哈哈,別再和諧我了(真的是這樣,因為新浪曾經莫名奇妙關掉我原本的帳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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