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聲明 內文雖然是請AI翻譯 但都是我本人有先看過原文 確認沒有太大的偏差 以及有做
一些符合台灣人用語的小調整
另外有些不影響理解的對談回應我就不翻譯給大家
文中的問都是聽證會的其他議員 答指的是柯柏吉 以上
問:我能快速問一下嗎?你認為中國、俄羅斯、伊朗和北韓正在聯手對付我們,形成這種
多邊挑戰,好讓我們無法全面反制嗎?既然如此,你要如何解釋在任何地方都可能鬆懈、
放掉重點的合理性?
答: 我確實認為,正有一個反美陣營積極運作。主席先生,你也曾深入談過這個話題。
不過,我們必須再回到一個事實基礎,也就是 2022 年《國防戰略》指出,我們擁有的軍
力大致能打『一場大戰爭加些許小衝突』,並不具備同時對抗四個對手的能力。我很想在
理論或原則上能做到,但現實並非如此。更何況威脅如此逼近且真實,而且真的可能爆發
多戰線衝突,因此我們需要一個『務實可行』的計畫。如果我獲得任命,我覺得自己肩負
特別義務,必須提出能真實應對的戰略——既不會忽視伊朗威脅,也不會忽視俄羅斯的軍
事威脅,而是務實地面對所有問題。當然,這其中一部分涉及增加國防投資、重振國防工
業基礎,但同時也要聰明地善用盟友的力量。尤其在歐洲,以及像日本、台灣等地方,我
們要促使他們承擔更大責任,因為他們也有能力、也必須這麼做。
問:主席先生,感謝你。柯伯吉先生,我想再給你更多機會闡述,因為我本人也是「現實
主義者」。我認為有許多「殘酷事實」需要被說出:我們無法同時無處不在、遍佈所有地
點、任何時刻。這是事實。
無論你稱之為傑克遜派、傑佛遜派、「優先分配者」或「現實主義者」,我覺得這個城鎮
(華府)已長期否認一個基本問題——「資源稀缺」——所以我們必須做出抉擇。保衛本
土、聚焦中國,這兩件事才是首要關切,不代表沒有其他值得擔心,但我們的工業基礎已
經嚴重受損,也就是為什麼本委員會幾乎無分歧地想辦法振興工業基礎。不過我認為,自
冷戰結束以來,威爾森式冒險主義(Wilsonian adventurism)定義了我國的外交政策,
卻大大分散了我們對「核心國家利益」的注意力。你在這方面是很重要的倡導者。
但我想讓你進一步敘述,你在未來新角色裡,怎麼更具體地落實這些優先次序?畢竟,當
工業基礎已經如此緊繃,如果還要為歐洲的陸戰大量生產裝備,可能就忽視印太地區所需
的長程火力。你怎麼看待這一切?
答:參議員,非常感謝你。很榮幸能與你有非常相近的觀點。我想,正如我在事先政策問
卷的答覆中提到,所謂「李普曼缺口」(Lippmann gap)一詞,源自著名記者沃爾特‧李
普曼(Walter Lippmann),他談到「想做的事」與「實際能做的事」之間若出現落差,
一旦對手挑明此差距,便是災難。
再次說,請見諒我帶有一絲情緒,但我覺得我們已站在懸崖邊。總統的看法完全正確,而
主席先生,我也同意你的說法:我們或許正面臨一場「非同小可的衝突」——老天保佑,
最好不要——但不僅僅是與中國本身,可能還涉及「多戰線開戰」。而我們並沒有足夠的
能力。
我也不想拘泥於這個侷限,參議員,我很想達到如你所言的更強狀態。我們在這場聽證中
花了許多時間,我也花了不少篇幅指出:應當做那些必要的事,主席先生,如你所提,不
僅能讓我們自身部隊脫離不利,更能供應盟友的需求。
但我覺得困難的是,美國體制中「某部分意識」已經明白現實是如此,可是「實際行為」
尚未調整。我很擔心,如果沒有一個「真實可行」的計畫,那麼最糟狀況可能發生,比方
說,我們輸掉一場戰爭。這就是我在開場陳述時特別提到的,因為,老天保佑,這確實是
可能的,我想避免任何代價去承擔那結果。
另外,我也不想拋下中東地區,不想讓伊朗擁核,也不想看見俄羅斯在歐洲橫行,更不想
看北韓佔領南韓。但是,若我們「事實上」無法同時兼顧所有這些戰線,那我們豈不需要
有個「可信」的計畫,來安排該如何做?
我認為,主席先生,你一直強調的「擴大資源」就是一部分。而且,在預算協調過程中,
或許也能推動再工業化。再者,Sullivan 參議員,你剛才提到的「關鍵因素」就是盟友
。他們能做得更多,也確實有些已經在做。我想,日本是一個極具經濟實力的國家,台灣
也是,看看總統昨日為 TSMC 拉到的投資,這都是財力驚人的社會。為什麼他們沒有用「
符合威脅水準」的支出?我不理解。